沒有大熱的流量明星,沒有吸引眼球的話題,也沒有強烈的沖突情節(jié),和熱鬧的春節(jié)假期顯得有些格格不入;
《我在島嶼讀書》卻一改常態(tài),節(jié)目里只有幾個中年大叔,在一座風景優(yōu)美的小島上守著一間小書屋,聽海、聊天、看書。
被問到為什么會走上作家這條路,坦言自己實屬無奈,無法忍受牙醫(yī)工作,覺得別人的嘴巴是“世界上最沒有風景的地方”。
“如果但丁追求的是不朽,莎士比亞追求的是此生此世,而卡夫卡追求的是虛無,西川為人們寫下的只是瞬間,并且是不真實的瞬間,尷尬,還有荒謬!
和低門檻、輕松易懂的網(wǎng)文、通俗文學不同,嚴肅文學一度被認為是晦澀、無趣、沉重的,連帶著嚴肅文學家們也被貼上了這些標簽。
節(jié)目中,余華突然一本正經地提出,想用自己手里馬爾克斯簽名版的《霍亂時期的愛情》和西川交換,令西川大吃一驚。
馬爾克斯曾在20世紀90年代到訪中國,當時國內的一些書店隨處可見盜版的《百年孤獨》《霍亂時期的愛情》等書,盜版情況十分猖獗。
結果余華不緊不慢地打開《霍亂時期的愛情》扉頁,指著印刷體的“馬爾克斯”四個字,一本正經地表示:“這不是簽名嗎?”
余華最愛調侃蘇童,不但指著和蘇童年輕時的合照稱“我感覺我是比蘇童帥一點兒”,聊到自己跟蘇童帶過的學生時,還得意地表示,現(xiàn)在這個學生只聽自己的,不聽蘇童的了;談論作家老友們的書信往來,也毫不留情吐槽蘇童寫的信最無聊。
當他們坐在一起時,除了談論高深的文學話題,更多的是將自己身上“作家、寫作者”的身份剝離掉,還原成一個普通的讀者、愛書人。
黃蓓佳分享自己大學時的經歷,當時的紙張資源十分緊缺,書店里的圖書不僅種類不齊全,數(shù)量也不多。
蘇童也聊到,那時自己去新華書店買書,稍微晚了那么一些,排了半天隊,文學類的書籍全都售罄了,只買到一本《微積分》回家,心里卻絲毫不覺得沮喪。
幾十年過去,如今的我們獲取信息的渠道更加廣泛,也更快捷,但那股踏踏實實讀書的勁頭卻早就不復存在了。
“綜藝節(jié)目的下限也許很低,但總有一些節(jié)目在拉高國產綜藝的上限。這正是我們國家經久不衰的文化帶來的最大益處!